现代故事《最后时刻》内容如下:
在海伦的陪同下,安吉拉如愿以偿,顺利进入现场,她拍摄了手铐和囚服,采访了现场警察,她问:“你们锁定嫌疑人了吗?”
“没有,我们只知道逃犯是一名女性。监狱到市区必经之路的桥梁被冲垮了,携带照片赶来支援的狱警被堵在河的对岸,估计要等到天亮之后才能赶到。”
安吉拉的话说得十分直接:“也许逃犯已经离开市区了,而你们还坚守在这里。”
一个警察挠了挠后脑勺,略微有点尴尬地说:“我们必须坚守到最后时刻。”
风雨渐渐小了,安吉拉捋了一下湿漉漉的短发,回头对海伦说:“追捕行动将坚守到最后时刻,但是新闻报道却要从头开始。麻烦你送我去双月湾立交桥,我想拍几张车祸现场的照片。”
双月湾立交桥位于城市北郊,整体建筑如同连接在一起的两个下弦月。事发时,监狱警车为了躲避一个醉汉的逆行车辆,撞断护栏,车头前倾,尾端翘起,像一条巨大的蚂蝗,诡异地吸附在桥面上。
海伦驾车来到了双月湾立交桥,安吉拉身穿警用雨衣,一个箭步冲入现场,从不同的角度拍摄着照片。
一名男警察望着迎面而来的海伦,推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,指着安吉拉问道:“海伦,和你一起来的女人是谁?她不能进入现场拍照。”
“《晨报》记者安吉拉,随她去吧,这是局长特许的。”
男警察不再说话,摘下眼镜,继续擦拭镜片。海伦审视着现场:双月湾立交桥向东三英里就是收费站,对逃犯来说,过了收费站,不多远就是别的州了,无疑是鸟归丛林、鱼入大海,可收费站旁边有一个治安亭,那里灯火通明,警灯闪烁,显然,逃犯不敢过去,只得返回繁华的市区,可市区已在大规模地搜捕,她又能逃到哪里去呢?
安吉拉拍完了照片,返身回来,看了看腕上的手表,对海伦说:“快一点了,我必须回报社了,我急着写《晨报》的稿子,麻烦你送我过收费站好吗?过了收费站,再走10号公路,到《晨报》报社会快些。”
“好吧,我跟局长汇报一下。”
海伦走到一旁,用对讲机通了一番话,然后开车载着安吉拉,前往收费站。在收费站入口,安吉拉拦下一辆的士,极其礼貌地和海伦握手告别。
海伦握着安吉拉柔若无骨的手掌,感慨地说:“我们警局的文职人员,由于长时间握笔写字,拇指、食指和中指都有不同程度的老茧,可是你的手竟如此光滑,简直难以置信。”
安吉拉解释道:“这并不奇怪,我只是一名见习记者,入行不久,而且,我是女人,善于保养。”
“但我奇怪的是,作为一名《晨报》记者,你居然不知道报社的最后截稿时间……”
众所周知,《晨报》的第三次截稿时间是在晚上十一点,然后留下两个版块应付突发事件和体育赛事。十二点三十分之后,全部截稿,交付印刷。现在已经凌晨一点,安吉拉居然还说要去送稿,显然是在撒谎。
安吉拉惊愕不已,一时不知如何作答。这时候,海伦肩头的对讲机传来同事的呼叫:“海伦,小心你身边的女人。根据你刚才提供的线索,我们撬开了酒吧停车场的采访车后备厢,里面绑着一个穿着内衣的女人,那女人喝醉了酒,但她记得自己的名字—安吉拉。”
在治安亭警察的协助下,海伦成功地将假扮记者安吉拉的逃犯丽莎逮捕了。
原来,车祸发生之后,丽莎逃到松鼠酒吧停车场,恰好偷听到《晨报》主编路易斯和见习记者安吉拉的谈话,路易斯不想外人察觉他与安吉拉的情人关系,于是就让安吉拉自己前往双月湾立交桥采访,借机提高她的声誉。
安吉拉说自己喝了许多酒,不能开车,路易斯告诉她自己联系了警察局长,局长已经派遣了一名叫海伦的巡警来接她。
丽莎知道自己身陷重围,插翅难逃,于是,路易斯离开之后,丽莎袭击了安吉拉。安吉拉手里拿着一个酒瓶,还有一点酒,丽莎喝了,然后假扮安吉拉和海伦会合,希望借警察和记者的特殊身份掩护自己出逃,但是,她没有想到最后时刻,由于自己的一句话露出马脚,以致落入法网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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