历史故事《蒋介石为何学不了十大军事原则》内容如下:
“武主文从”束缚下的蒋军做不到“党指挥枪”。蒋介石声称:“‘权出于一者强,出于二者弱’。我们既然委任了一个将领,就应该绝对的信任他,而不要用其他的方法来牵制他,所以我们在北伐之后,就取消党代表制度,采取一元制,把一切事权集中于带兵者,我认定一元制必定比二元制要好,这是无可置疑的事。”在蒋介石的影响下,蒋军军政人员之间经常处于紧张状态,“互相歧视者有之,互相倾轧者亦有之,弄得猜忌丛生,自相纷扰”。同时,他还扭曲政治工作性质,将其变为具有法西斯主义特征、对付异党异派的特务工具。“武主文从”的关系,终于让孙中山苦心引进的“政治建军”成为“空中楼阁”。
反观我军,从建军伊始就确立起“党指挥枪”的原则,奠定了新型革命军队的基础,而后又逐步恢复和健全了党委集体领导原则,确立了党委集体领导下的首长分工负责制,进一步从政治上、思想上、组织上确立了党领导军队的基本制度和措施。
蒋军没有共同的思想取向,注定其运用不了十大军事原则。反观我党,毛泽东在1939年至1940年先后撰写了《〈共产党人〉发刊词》《中国革命和中国共产党》《新民主主义论》等重要着作,成为指导人民群众进行革命的重要思想武器,为中国民主革命取得最终胜利奠定了坚实的基础,也为运用十大军事原则提供了坚强的思想武器和理想信念。
“厚官薄兵”的蒋军做不到军民一致、官兵一致,使其学习运用十大军事原则成为笑谈。蒋介石长期以德国模式建军,却盲目强调军官的作用,促使部队中产生严重的“官本位”思想,官兵待遇实行双重标准,士兵与高级军官的俸禄最多可相差近70倍,使官兵隔阂越来越大,无法融成一股力量。
徐向前说过:“古往今来,优秀军事家指挥战争,驾驭战局,无不注重灵活机动四个字。”在长期的革命战争中,我军的武器装备一直远远落后于对手,但我军指挥员灵活机动的指挥能力,为我军在诸次战役中创造出了一次又一次以劣胜优的奇迹,而这样的指挥艺术是蒋军学不了的。
“骄傲自大”使蒋军做不到先机克敌,将战略主动权拱手相让。蒋介石曾放言:“比较敌我的实力,无论就哪一方面而言,我们都占有绝对的优势。”毛泽东曾针对蒋介石的狂妄之言指出:“如果我们没有必要的和充分的准备,必然陷入被动地位。临时仓促应战,胜利的把握是没有的。”在石家庄战役中,曾被国民党当局讥讽为“毫无军事训练之老百姓”的晋察冀野战军,在敌我力量对比悬殊的情况下,预先拟定了多个方案,作了多手准备;集中优势兵力,积极动员地方武装和民兵配合作战;充分运用军事民主等措施,打了一场有准备有把握之仗,最终顺利地攻克了敌工事坚固、防御体系比较完整的石家庄,全歼守敌二万四千余人。
“重心偏移”的蒋军做不到准确确立战略目标,失去了运用十大军事原则的基本条件。抗战胜利后,国民党军急于占领东北的大中城市,给自身造成严重困难。毛泽东有如下评论:“蒋占长春后兵力分散,补给线甚长,再要前进,必感困难。”中国革命战争特有的农村包围城市的道路,表现为运用农村和中、小城市特有的“面”的优势,分割大城市和交通要道的“点、线”优势,从而与武器装备及人数占优势的敌人作战,是“敌强我弱”态势下的“逆向选择”。辽沈战役在毛泽东“让开大路,占领两厢”的战略方针指导下,经过一系列“面”对“点、线”的战斗,我军逐渐从防御转入进攻。至1948年3月,东北战场上的敌我力量对比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,东北地区80%以上的土地均已成为我军根据地。
“墨守成规”的蒋军做不到以变应变的灵活指挥,无法学习十大军事原则的要义。蒋军内部教条主义泛滥,其战术守则中要求:“在共军主力未溃之前,各路行军纵队仍应严守战术原则,每纵队应以一旅兵力为基准,每日行程以二十公里为度,至多不得超过二十五公里,其行军序列亦应照旧日战术分尖兵、前兵、前卫与本队及后卫、侧卫等部署。”这样的指令固然称得上是细腻、严整,却不足以应付瞬息万变的战场形势。“阵而后战,兵家之常,运用之妙,存乎一心。”这就是强调根据实际情况灵活地运用战术。我军指挥的精妙之处,正在于此。长征中,毛泽东指挥中央红军,三个月时间六次穿越赤水河、乌江、金沙江三条河流,转战川贵滇三省,巧妙地穿插于国民党军重兵集团之间,灵活地变换作战方向,调动和迷惑敌人,不断创造战机,在运动中大量歼灭敌人,牢牢地掌握战场的主动权。
“军纪涣散,作风败坏”,蒋军运用十大军事原则成为一纸空谈。败退台湾后,蒋介石对失败进行深刻反思,他认为,国民党的军队是“六无”之军,是“无主义、无纪律、无组织、无训练、无灵魂、无根底”的军队;军人们就成了“六无”之军人,即“无信仰、无廉耻、无责任、无知识、无生命、无气节”的军人,最后导致“自己打倒自己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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